Identity History Is Not Enough
I
發表的時間背景
文章的序幕:1944義大利阿瑞佐省的事件
後世對此事件的史學會議
衍伸的問題:「普遍性」把「自我認同」沖刷掉了
普遍性:一致、多數人共同的認知(≠客觀性)
自我認同:獨特、親身的經驗
II
專業史家的問題:
重要功能——社會與政治的影響力(自我認同)
與史家的標準(普遍性)互相矛盾
衍伸對民族主義的批判:
把現在的想法讀進過去當中,或者技術上來說是時代的倒錯,這種狀況在為了滿足一己之目的時最為常見也最為方便,這也就是安德森所謂的「想像的共同體」或集體,為了民族主義的目的所最常做的事。
堅持證據的最高性,以及區別可檢證之歷史事實與虛構之不同,是歷史學家用來表現自己對研究負責的唯一方式。
英國史家與其他人一樣,都致力於英國的自由,但這並不影響他批評這方面的神話建構。
歷史學家現在最重要的大眾角色,特別是在二次世界大戰後所建立或重建的國家中,乃是用他的技藝來「為國家」(及其他所有集體認同的意識形態)指出「危險」何在。
P.437,勒南:「遺忘,或甚至於讓歷史出錯,乃是民族形成的一個本質要素。這也就是為什麼歷史研究的進步,往往會危害國家的認同的緣故。」
造成一些「神話破壞者」的限制
一、否定掉錯的,卻找不到什麼是「對的」或「比較好的」
二、只能就證據說話,而不能就其他的論點來指明對錯
三、寡不敵眾
III
歷史學家的使命感
歷史學與政治意識形態的無法分割——正如克羅齊所言,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——造成了歷史的誤用。歷史學家不該也不能自外於自己的研究主題,而以為自己可以當個客觀的旁觀者。
應積極入世並適時反省
我們在看到不利的資料的時候--如果我們剛好發現到它的話--很有可能保持沉默,不過這樣的確是有違學術良知。畢竟,「隱瞞事實」跟「虛偽暗示」之間的差別並不大。只要我們還是歷史學家,我們就不能放棄我們專業的標準。
在做小歷史時,也要同時兼顧普遍性--史家的標準